一棵挺拔的柿子树,在竹浪当中一直 插进天空的皮肤。这种疼痛感甚至对十岁的我 同样有效。作为监工,我站在那个工匠前 他的手一直在重复着土拨鼠的工作 树叶一直飘落下来。这秋天的面霜 在每个人的脸上涂抹着。
次年秋天,太公太婆从他的旧居搬到 新屋子。他们的尸骨不至于再次在山风中裸露 那个工匠,次年也搬进了新房子。 有另外的一个工匠,在做着同样的工作 在另外一片竹林里,为他建造一座永恒的房子 只是我不知道,会不会有一棵柿子树 让他们感到同样的疼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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