缪村惯使古旧的月亮银针, 密剌剌直扎入梦的横断面。 善感者,南向打理啜泣的水草, 一面猛抖光阴,那昨日,附着重金属; 粉墨者,耍弄诡谲寒光,似避暗处。 已没有敌人。脑干电路板,迸溅出 “缪村”,如迸溅出飞短流长的忧伤流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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