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,我的右手和疼痛扯上关系。
从心脏开始的一条脉络,因为对一片蓝的过分臆想,
使一滴血背负一些远没有消化的美好。
在通往秋天的路上,滞于回到山中缤纷的落叶。
风向上吹,吹树木和隐藏的花,不弄出声响。
而且稍不留神,白天做的梦到了晚上就记不住了。
这不是九月的错,九月如期而至,你我拦不住。
于是我用针扎向莲花的皮肤,试图打通藕白的声音,
清理怀乡时落下不悲不喜的两滴泪滴。
我还用火和瓶子,掺着假笑、过期的爱和新鲜的花藤,
拔出过往的霜以及流年的水分子。
我常对自己撒娇、呻吟,哭或者闹。
你不要笑我,对一些事物的挚爱,至今仍停在幼儿时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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