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支招手的菅草,在明白川 慢跑。它长出一支,又长出一支, 自顾玩着分身术。似乎笑声的铃铛 缠绕着她。似乎她又是那个 吹去荻花的人。 一个人在擦玻璃,反复地擦。 玻璃中,除了无可牵挂的冷道理。 除了碎屑和有尖刺的茬子~~~~~ 溪流擦出菅草上, 高高的空。干干净净的空。 一个人怀揣着空酒瓶,吹一声。 声音带着石头扔起来,又沉入明白川。 他翻捡着卵石,似乎那里永远有一枚 温暖的赤脚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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